早上醒来就接到爸爸的电话了,电话里爸吩咐哥穿上白衣黑裤我就觉得有些怪了,也开始猜测了。 当我抵达学校时,我就发一封短讯给哥,而,一直等到了休息节,在食堂里我享受那所谓本校的家哇面后就顺手拿出手机有个短讯,顿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看了短讯与我心中猜的是一摸一样的。我给不了自己反应,我也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,旁人说笑,我就以微笑来回答。等到朋友建议我要不要早退时,我的心突然酸了起来,拿出电话立刻传短讯给哥,反正那什么讲座都占据上课了,再小也没什么意识了,我哥来载我时,我奔跑时,我有一股很想哭的感觉,却哭不出来。进了车,我也不知该给哥什么反应,笑也不是,哭也不是。 到达后,看见躺在床上的是已经安息的公公。心里很乱,真的很乱。 送经结束是在下午三点,而陆陆续续的该做的就做,该拜的就拜。 看见你那慈善的脸孔我相通了一样事情,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做法 - 用另一个角度去应付一个事情。 我心想 ,公公你终于自由了,你放下了人类社会的每样事情,两手轻轻的画上人生的句号;对,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不舍,特别是我婆婆,早上我看到她时,婆婆眼眶湿透了,可是她还是低下头不让我们担心,我看了眼泪在眼内打滚,始终没掉下。可是我们的不舍,公公看了也走得不安吧,所以我们试看以笑面对,我们自己也比较好过一些,公公也走得安心,对不对?我知道世上会有不同的人,也一定会有反我的人。我这只是我的想法,你要这么想是你的事。 现在心情就比较好些了,谢谢公公,应该不是好一点。是好蛮多的。 Labels: daily dairy |